子引产的话,你还有一线生的希望,但是你这颗移植肾,无论怎样都失去功效了,你只能一边透析,一边等待合适的肾源,接受第二次移植。”医生说。
我拽紧被单,咬着唇不说话,反而这个时候,我眼睛干涩得一颗眼泪都没有了。
“你先生很难过,他那么爱你,不想失去你呀。”医生看着我说。
“我再坚持一个月,难道没有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了吗?”我颤声问。
医生沉吟一会,回答说:“那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但是我们必须把最大的风险呈现给你,具体到数字吧,你现在放弃孩子,马上接受治疗,你等待肾源的时间可能还有几个月,但是你再坚持一个月的话,可能等待肾源的时间就非常短暂了,甚至根本没有这样的时间。”
我手抱着肚子,肚子里的宝宝刚好动了,我的心一颤,感觉她在求我,不要放弃她。
承希站在门口,我抬起泪眼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无言对视。
“你们夫妇再考虑一下,我们医生只说明情况,具体选择在于你们自己了。”医生很遗憾很怜悯地看我一眼,转身出去。
承希在门口挡住医生,沙哑说:“听她的,保孩子吧。”
医生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