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然后抓着勺子就这样坐着恍惚睡着了。
“老公。”我心一阵疼痛,从他手里拿过勺子和碗。
他疲倦地伏在床沿,很快便传来粗重的呼吸。
“老公,这样睡脚会麻,你到我身边睡会吧。”我轻轻摇他的胳膊。
他含糊答应,抬头看我一眼,揉揉眼睛问:“我睡着了吗?”
“到我身边睡会,你要累坏了。”我柔声说。
他站起来,挨在我身边斜躺着,手臂顺势搂着我。
还没一分钟,他又睡熟了,我依偎着他,看他好看的棱角,看他坚毅的唇线,看他高挺的鼻梁,心底溢满柔情,还有挥之不去的忧伤。
过了两天,我的病情又稳定下来,我从重症室转回普通病房。
不吊针的时候,我又拿起了棒针,继续编织。
时间不多了,我有点急,我担心婚纱不能完工了。
这天午休醒来,我看到承希把没完工的婚纱扑在沙发上,正在聚精会神地一针一线缝制。
“老公。”我坐起来。
他抬头温柔微笑,放下针线过来扶我。
“这个婚纱……”我走到沙发坐下,轻抚这件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