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乎了好几天,才带着所有孕期的病历,还有一些医生护士为我作证的音频视频,回到洛杉矶。
当时魏舒林他们抢走孩子时,带走了一部分孩子的衣物,但承希为孩子做的那套婚纱,因为另外收在一个衣柜,没有被他们带走,我这次特地把那套婚纱也带上了,希望承希看到时,能回忆起些什么。
刚下飞机,便接到意鑫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偷偷混进了顾家的厨房,做些零碎杂活。
“竟然又混进去了!不会被他们看出来吧?”我惊喜问。
“不会,我每天戴着口罩埋头干活,没人注意我。”
“那你别冲动,别露馅,我带了很多证据过来,你到时想法子给他!”我忙说。
“好的!你先去酒店休息,我晚点下班后过来找你!”
和意鑫结束通话,我快步走出机场,打车回去酒店。
劳累奔波了这么多天,我洗掉一身风尘,昏天黑地地睡了一觉。
意鑫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看样子是急匆匆赶过来的,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擦掉额头的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姐,我今天有收获!”
“什么收获?”我忙问。
他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