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池塘边,我没有去捉鱼,而是回忆一些往事。
其实面容已经依稀,我笑了笑,扯过一根无名的草,放在口中咀嚼,有点点苦涩。
“大叔!你的鱼呢?”阿黎在喊我。
“等会!”我答应她,跳入池塘。
我捉到一条一斤左右的活鱼,爬上池塘,快步走去火边。
经常在野外弄吃的,所以我摩托车里有烧烤的必备品。
我把工具和调味品拿来,剖鱼调味,用锡箔纸包着,埋在火堆里。
“好饿啊!要多久才熟呢?大叔?”阿黎像个孩子般,蹲在火堆旁,眉眼笑得弯弯的,月牙一样,小梨涡更是时隐时现,可爱死了。
她喊“大叔”的时候特别好听,软软的糯糯的,听着有点酥骨头。
感觉本大叔二十多年不问红尘的功力,要被这丫头给破了。
一只山鸡扑棱飞过,我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丢了出去。
山鸡应声掉落,阿黎欢呼着跑过去捉它。
她穿着我的大外套,外套遮不住她两截小腿,白皙匀称,可爱迷人。
“大叔!我们的午餐丰盛了!”小丫头开心地嚷嚷。
我把瓦罐给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