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如此温存,温存得我无比害怕,害怕到忍不住颤栗。
但我停不下来,明知是火,我也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了。
……
我们真是太饿了,疯狂地从浴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做了一次又一次。
当他终于停歇,我差不多要虚脱了。
“疼吗?”他身子俯过来,手掌抚着我脸颊。
“疼。”我虚弱回答。
他笑笑,轻轻拍了拍我脸颊。
对面的镜子里,看得到我自己,发丝凌乱,脸颊酡红,姣好的身段上,不着寸缕。
我也算诱人的女人吧。
“你在海城,完全可以找一份别的工作,足够养活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唱歌?”他问。
我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陆红梅的缘故?”他轻轻挑眉,“我听说,她欠了很多高利贷。”
在他对我没有爱情之前,我不愿说出磊磊,我点了点头。
“这种女人,你软弱,只会让她得寸进尺。”秦之岩伸手,打开床头的柜子,摸到笔和支票。
他填了一个数,把支票放在我手心,“你去和她了断,以后也不必在大厅唱歌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