濑尿虾,感觉一节一节的剥出来特别有成就感。
我是那种不懂享受的人,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到最后,小时候藏着过年的糖果,基本上不是被我妈拿去给陈汐,就是放到后来自己就忘了。
江皓就不一样,他要是喜欢什么,肯定不能放着,就好比这个虾,他管这个叫皮皮虾,说小时候在北京最爱吃这玩意儿,那么说着,就顺便把我剥的那个拿起来吃掉了。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又开始剥,其实一桌子人也就我有这个闲心折腾这种麻烦的东西,所以那一大盘子差不多都是我剥的。
结果,大多数却进了江皓的肚子。
实际上江皓也就在我们这儿坐了不到一刻钟,他起来拍拍衣服说自己该走了。
我低着头嗯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再剥虾就没意义了,这都什么破事儿啊。
江皓走之前,俯下腰过来问我,“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进去,他们都叫小姐陪呢,一会儿坐腿上一会儿有那什么的,我要不乐意,他们就说我装逼,谈生意没诚意。”
我听江皓那么一说,脑子里蹭的一下好像蹿起来火了。
难怪这孙子现在不出去拈花惹草了,我以为他终于管得住那个啥,结果在这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