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的跟个花儿似的看他,故意云淡风轻,我说:“那下辈子就轮到我欠你了,欠来欠去,没完没了,生生世世,轮回不休。”
江皓让我给逗笑了,他说我脑残。
他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开了,还跟我说了一堆年份什么的,反正我没听懂,就知道这瓶子玩意儿要十几万。
江皓说:“不然抽烟,陪我喝点儿呗。”
我没想跟他一块儿喝酒,但我知道红酒隔夜了就不是那个味儿了,总不能看江皓把那么贵一瓶子人民币往水池子倒,我就舍命陪君子的跟他喝了两杯。
我酒量还可以,两杯也难不倒我,就是我不乐意在外面喝,感觉那样太不矜持,而且我还在喝酒这事儿上吃过亏。
只是现在想想,那几瓶子酒让我认识了江皓,跟他拧巴了那么些个日子纠纠缠缠,未必不是我这辈子最冒险刺激的一段经历,算得上因祸得福。
酒喝了,其实我没醉,江皓也没醉,虽然他比我喝的还多点儿,就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晕乎,脸上发烫,文绉绉的说法就叫微醺。
江皓大概困了,眯瞪着眼睛还非要看我,他盯着我脸仔仔细细的看。
结论是,“陈湘你真漂亮,我就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