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换了更烈的酒。
当江皓这个反应,怎么看都像是在将错就错。
我到底还是把他弄回家了,林夏他们小两口也假模假式的跟着,还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说江皓这样子不行啊,估计晚上会吐,刚还吹了风了,没准要发烧,要是没人照顾得难受死。
江皓以前也说过,肯在他喝醉又闹又图的那死样子管他的人只有我一个。
况且林夏已经那么暗示了,我不觉得多照顾江皓一晚有什么不可以,但是我刚把他扶着进了房间,就听到外面门锁的声音。
得,这回我跟江皓算是一块儿让林夏给算计了,不管她是出于什么考虑,全无准备的我在江皓面前还是有点儿窘迫。
江皓也不是彻彻底底的醉,门锁响的时候他就抬了抬眼皮。
我说:“我也不知道。”
他轻轻嗯了一声,自己爬到床上去睡觉。
我犹豫了一下下,明白这个门要是林夏不给我开的话,横竖我是出不去了。
江皓这个卧室里也就只有床能睡人,他躺在了一边,又转过身来拍拍另一边,“还愣着干嘛啊?睡吧,不碰你。”
我对着他抿了下嘴巴,还是自己从他柜子里找了另外一床被子,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