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我还是觉得是我的问题。
我现在怀疑我自己比怀疑江皓更多,我觉得是我不靠谱,跟许芊芊混的太久了,我已经近墨者黑了,江皓都那么累了,我还天天给他找事儿做,我罪大恶极了简直。
我磨蹭了好久才起床,江皓早就把早餐都给做好了,林夏也跟那儿蹭吃蹭喝呢。
我刷了牙,看着一桌子的荷包蛋豆浆炸灌肠,丁点儿的胃口都没有,反而想着的全是我昨天买的鸭脖子,我就觉得这个好吃。
结果我刚去拿了一块,还没送到嘴边呢,江皓照着我手就是一下,“不许吃,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呢。”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想吃。”
倒是林夏看着我们俩表示莫名其妙,我赶紧把手收回来,一方面不想她猜到什么,另外也是觉得江皓说的有道理,为了我们俩的孩子,我忍。江皓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江皓这一个小小的管着我的举动,让我觉得他还是疼着我们俩的孩子的,我不该胡思乱想。
吃完了我们就出门去医院了,我心情太紧张了,排着队去验血的功夫就把江皓的手都给攥红了。
其实这个大周末就来医院检查的小年轻真的不少,但未必都像我这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