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说:“求你了,看见江皓的份上放了我吧,陈汐也没那么大胆子为难你,她只是想自保。我真的找不到她。”
常铖蹲下来掐着我的脖子,“你觉得你和江皓告了我的状以后,他还能放过我吗?不跟他说还好,但你现在没机会了。今天你不把陈汐给我交出来,咱俩就鱼死网破。”
他走之前,就吩咐把我抓来那几个人,“打她,打到她说出来为止,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接下来的一小时我体验了什么叫真正的恐惧,我觉得就算有常铖那句话,我也说不定会被活活打死。
到后来,疼到整个人都麻木了。
再后来,警察来了,常铖早就跑了,遭殃的只有那几个打手而已,他们也根本不敢说出来是谁指使的。
我被送到医院里,昏迷了一夜。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处骨折的,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除了打折石膏就是肿起来的。
江皓就在我旁边,明显一夜没睡。
我看了他一眼。
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我明白这件事怪不到江皓的头上,但安全感这东西没了就是没了。我已经感觉不到江皓能保护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