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酒吧跟这种私人会所到底是有区别的,在公众场合有些人还要脸,他们也总有不要脸的时刻。
我看见了,觉得恶心,觉得反胃。一想到江皓和他们称兄道弟的,我就想起了那个词物以类聚。
一个常铖死了,江皓身边看来还有数不清的常铖。
我也纠结,我相信江皓早就改了,或者他只是跟这些人做朋友,他不至于那么过分,但是短时间内,我做不出太多的判断。我就是觉得恶心。
我就那么站在原地,跟个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的。
也不知道江皓什么时候打够了,收手了,不打了,他又过来摇我的肩膀,“老婆我错了。”
我拉开他的手,你别摇了,我头疼。
我转身往外走,拿到车钥匙以后回头看江皓,“你还能自己走吗?要我去扶着你?”
江皓楞了一下,摇头,然后两步就追过来要抢我的钥匙,“我开车吧。”
“醉酒驾驶吗?”
我冷冷的跟江皓说了这句话,他也不吱声了。
到了停车场,江皓就很自觉的坐在副驾驶,其实他根本就没酒醒,一直絮絮叨叨的跟我说话。
说的我心都碎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