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接到陈湘电话的时候,她竟然告诉我常铖去找她了,而且威胁要泼她硫酸。
我不可能不担心,但我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对常铖的影响,我以为就像从前那样,我说什么常铖都会听我的。
但这一次我电话打过去找常铖的时候,因为我说了几句重话,常铖也急了:“江皓我跟你二十几年的兄弟,我一直喊你哥!你他妈现在为了个娘儿们跟我翻脸。真他妈操蛋,我跟她没完!”
我不止没有阻止这件事,偏偏因为我的插手反而激怒了陈湘,当我赶到s市的时候,她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全身上下不是打着石膏就是绑着绷带。
就连她的脸也肿的让我不敢认了。
陈湘哭了。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爱哭。
她说:“我疼。”
只因为这两个字,我也几乎要哭出来,只是我不能在她面前哭,出去的时候我一个人对着墙哭,原来我是这么的无能,没用。
陈湘疼,我不能替她疼。
可以的话,砍断我的手脚我都想代替她去疼。她疼,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这么无能为力,我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换药的时候,陈湘也会疼到哭出来。只有在电话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