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年华告诉我东京震感很强烈,他房间的墙都裂开了,现在和同学一起在避难所等着人发面包。
我不懂这些,所以他说什么我就信,我还记得上次日本大地震,电视里那些日本难民确实都住在小学的体育馆里,啃着面包喝着纯净水。
我问他:“你人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似水年华说有,我又开始担心了。
他接着说:“不严重,严重就去医院了。你别害怕?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没,你安全我就放心了。那你先休息吧,我这边还有事。”
似水年华:“什么事那么重要?”
我说:“家里有个朋友在。”
“男朋友?”他打完这几个字,对话窗口还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是半天也没有下文了。
我回过去了一个不是,他也没再理我。
江皓又从沙发上爬起来了,一点也不跟我见外的跑过去成粥,碗筷的地方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原因是,当初那些东西都是他摆放的,每次我放错了他都要说:“手伸出来,惩罚你。”
所谓的惩罚,就是拿筷子在我手指上敲一下,江皓有时候很孩子气的。
有时候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