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求他……”
听到肖余的哀求，顾晋生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拳，不舒服又发泄不出来。
对这个女人来说，孩子就这么重要？连命也可以不顾？他眼眸猛地一沉，一种从没有过的烦躁涌上心头。
苏依晴急得狠狠跺了跺脚，“我是主刀医生，我会把控风险！再拖下去恐怕就是一尸两命！”
沉默了几秒，顾晋生抬手，凌乱地签下名字，他自己都没发觉这份手术同意书上是他最心乱的一次签名。
苏依晴松了口气，如果顾晋生不签字，她没办法越权进行手术。
看着手术室的红灯亮起，顾晋生拧眉坐在了座椅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肖余的血。
想到之前的画面，他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肖余不过是个手段狠毒的女人，这六年他被她纠缠得不得安宁，他明明是厌恶痛恨她的。
他怎么会为了这个女人而如此失态？是因为喝多了还没酒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