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监狱的路上,肖余先去了一趟公墓,她带了一大把新鲜的百合走到季心兰的墓碑前。
肖余委托了人每周来打扫,所以干净整洁。
放下花,肖余坐在墓碑前,尽管眼圈泛红但坚毅地咬紧了牙。
“妈,我回来了……以前你总担心我会被欺负,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那些人欠我们的,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说完她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然后郑重地磕了头。
走之前,她迟疑的看了眼另一条路,她听说自己的墓被签到了公墓后面的一个更僻静清幽的墓园了。
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去看也没有任何意义,那里埋着的是过去的她,已经死透了。
随后肖余垂着眼帘绕过圆柱,快步下了山。
与此同时,圆柱的另一边,一个身材清瘦的男人捧着一束香槟玫瑰进了墓园。
顾晋生刚结束一场谈判,明明赢得漂亮,可是心底没半点喜悦。
站在肖余的墓碑前,他目光复杂地看着碑上的照片。
这三年来,他在商场攻城掠地企图缓解心理的压抑,可每一次心底的落寞好像更深。
所以他经常会来这里,一坐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