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冷不丁的一把攥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倒。然后裹着浴巾,跨坐在他的身上。
“你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让我难过?”温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扯着他的领带,动作有些狂野:“我今天就把你睡了,把你睡服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的脑子里没日没夜的转悠!”
“……”在祁夜的记忆里,他见过温凉死皮赖脸的一面,见过她为了讨好自己而故意装乖巧装淑女的模样,也见过她像个野孩子似的和别人打架斗殴的小流氓样,更见过她为了自己而委曲求全成为贤妻的样子。
可是他的记忆里却并没有温凉喝醉酒之后这种丧心病狂的记忆。
现在的祁夜,感觉自己就像是温凉最爱的黄焖鸡,随时随地做好了被她拆吃入腹的准备。
就凭着温凉现在的架势,他极有可能渣都不剩。
领带已经被她扯开了,温凉现在和他的衬衣扣较上了劲儿。修长白皙的手指又是拉又是拽的,一门心思想把他的衬衣脱了。
她还是那么天真,谁说要睡了他,要从脱衣服开始的?
祁夜扶住温凉的腰,避免她一不小心摔下床去。
被她闹了这么一阵,祁夜真怕继续这么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