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车,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他朝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自嘲的勾起唇角淡淡的笑,若早知道她会逃得这么远,一开始他就该以朋友的方式和他好好相处。
他早该知道,无论她是恨祁夜也好,爱祁夜也罢,祁夜在她心里的地位,终究都是无可取代的。因为那是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里,用最珍贵的青春所爱过的人。
就算他伤了她,就算她永远不会原谅他,但他顾钦承,还是取代不了祁夜。
……
回到出租屋的温凉,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并没有在家休息,而是坐公交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温莎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头的模样。她雪白的肌肤有些干燥,温凉打来一盆水,轻轻地帮她擦拭着身子。
勾起唇角,浅笑着自言自语:“姐,你说为什么爸妈临走的时候不把我们也一起带走呢?你这样躺着是不是很难过?教授说,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可是我知道你能听到,每一个字都能听到,对不对?”
温凉仔仔细细的帮着温莎擦拭着她瘦弱白皙的手指,声音有些哽咽的对着她说:“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恨他……我毁了他的婚姻,他毁了我的人生。还记得小时候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