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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我送你回去。”祁夜突然对着温凉开口,语气很自然,也很随和,没有一点强迫的意思。
从认识祁夜开始,温凉似乎就没有从他的口中听到过类似这样的语气,所以当祁夜这样开口的时候,温凉的第一反应是愣。
“不是工伤吗?我去中山路,顺便送你回去。”祁夜说。
没错,是工伤。
既然可以不用上班,温凉倒是想趁着这个时间去解决一下房子的事情。既然是顺路,温凉干脆了就上了车。
昨天把关系说得那么死,今天祁夜对自己的态度很明显有所转变。
回租房的路上,温凉一直扭头看向窗外,差点看出颈椎病来。
而祁夜本来是个喜静的人,所以只要温凉不开口,他也绝对不会主动找话题,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只不过改变了的人是温凉而已,从前要是有机会坐在她的身边,那她绝对可以做到喋喋不休的状态,一直缠着祁夜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当然很大一部分主要是她无比自信的对着祁夜发誓,发誓将来一定要嫁给他。
随着温凉的默不作声,整个车厢一直保持这沉默,就在车厢里的空气快要结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