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分了。
他提醒她:“我们之前还有个赌约,记得吗?”
温凉一头雾水,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脑容量的确不怎么够用,因为想半天也没想起来,最后只得摇摇头,问他:“什么赌约?”
他伸手,将她凌乱的长发放到耳后,捧着她的小脸,刚要开口。突然……
祁知非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小家伙穿着一身熊宝宝的法兰绒睡衣,整个人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模样,手里还抱着一个乳胶小枕头。一边伸手掩住嘴,打了一个哈欠,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我屋子里漏水啦……”
说着,就光着小脚丫朝着温凉和祁夜的床边走过来。
温凉还趴在祁夜身上,显然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小家伙,两个人都僵硬在原地。
直到看到小家伙若无旁人的爬上了他们的床,温凉才赶紧从祁夜身上滚了下去。
小家伙倒是不客气,直接朝着两人中间滚。两米三的大床上,小家伙生生的将自家爸妈给隔开了,然后在中间摆了一个大字型。
“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儿子是爸爸这辈子的大情敌,这话没错。”祁先生将手臂压在脑袋下,瞥了一眼在床上自在极了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