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经理显然震惊了,盯着温凉半天回不过神。
坐在温凉对面的喏,靠在沙发上,表情很淡的对温凉说:“这是要请我吃饭的意思?”
“不是要谢谢你上次替我被蛇咬了一口吗?”温凉面带微笑的对着他说:“还了欠你的人情,才能理直气壮找你算账啊,毕竟是用枪指过我脑袋的人啊!”
大概正因为知道了这男人的真实身份,温凉反而还显得没之前那么畏惧这人了,所以说话的时候底气也足了不少。
他却像是没听到温凉后面那一句,反倒是静静地对克莱斯特说:“那再将菜单上的菜色来两份。”
“……”倒是真不客气,这么多东西,不是浪费吗?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继承人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男人摇头:“不知。”
温凉正要开口,却又听他继续说:“但我倒是知道作这首诗的人是李绅,好食鸡舌,滥施淫威,热衷结党,一意孤行。死后被剥夺爵位,就连子孙都不得做官。”
“……”什么叫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来着?这就是!
温凉就看着男人,不说话了。
他对着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