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在期待的等着她口中的回答。
事实上温凉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他竟然还当真一本正经的反问了起来。
这一瞬间,温凉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卡了一根鱼刺,就正好扎在肉里,吞不下去,也拔不出来。
所以最后,她像是个偃旗息鼓的士兵,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声音,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说话了。
因为她知道,分开这么多年,他们是离婚的关系,是自由的单身男女,祁先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生理需求那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如果说在离婚的这些年里,他真的像是自己所猜测的那样……那也是人之常情,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事情,更不是自己现在应该理所应当的去追问的事情。
一旦较真了,那就是矛盾,一旦有了矛盾,就容易矛盾激化。可是要让她大大方方的表示理解,表示自己不介意,那平心而论,温凉做不到。因为犯过一次傻,当初她对祁夜的爱,是没有自尊,没有自我的爱情。所以哪怕在知道他和月兰之间孕育了一条新生命的时候,她也强迫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卑微祈求的去爱他,当然,那时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她怀了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