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起了打量的目光,回过头去看着窗外的景色,发着呆。
窗外是一颗光秃秃的梧桐树,零星的挂着几片叶子。
不知是基因的缘故,还是孩子不常出门的原因,小家伙白得有些异常。被温凉裹在大红色的外套里,整个人像是瓷娃娃一样,好似碰一下就能碎了似的。
祁夜上前来,轻柔无比的对小家伙开口,生怕吓着他:“暮白,叔父抱你上车好不好?”
明知祁暮白是不会回应的,但他也没有特别反感,所以祁夜抱孩子的时候还是比较顺利的。
他抱着暮白上了车,月婵又受了伤,温凉不得不上前去搀扶着月婵。
车上,月婵说是要回酒店,宁老太太立马揭竿而起:“那不行,这本来就人生地不熟的,住酒店不方便不说,没个人照应着,我们也不放心。再说暮白这情况……”
说着,老太太压低了声音,生怕刺激到孩子,于是话锋突转,对月婵说:“再加上你这脚又受伤了,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孩子?你这让奶奶心里怎么放心得下?奶奶不跟你多说了,回豪苑先住一段时间,至少等你这伤养好了再说。”
月婵有些犹豫的看向宁清茹:“奶奶您放心,有舒清随时跟着照料着,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