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有一股舒服的气息在牵引着自己,只觉得,那就是能解她痛苦的良药。
雪白如碧藕一般的纤细手臂,勾着司喏的肩,循着那气息,她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失去理智的温凉,突然接触到冰凉又柔软的双唇,她胡乱的啃噬着,丝毫没有半分温柔。
司喏眸色一紧,虽然这女人毫无章法,但这感觉却让他有些上-瘾,一时之间竟忘了推开她。她大抵是他这有生之年以来,唯一一个敢用如此方式对待自己的女人,放肆的女人……
她调皮得像是个小妖精,那湿漉漉的一条手臂上的水珠搭在他的肩上,浸湿了他昂贵的白衬衣,而该死的他,竟被她这毫无逻辑和温柔可言的胡乱撩-拨,而撩得起了反应。
想将她吃了,很强烈的想法……
药效太强,以至温凉口齿间溢出一丝轻咛。
“祁哥哥……”
“……”他的唇还贴着她的,却听见这三个字从彼此辗转厮磨的唇边溢出来。
他大概是疯了,才会任由自己有这种想法。
他伸出手,握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意图将小女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却不料,她竟缠得更紧。
司喏正欲做第二次尝试,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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