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飞机的那一刻,就被舒清注入了镇定剂,这是月婵的意思,尽管祁夜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但是大小姐说,祁夜的本事深不可测,别说是用绳子绑着,就算是用手铐铐着,他也照样有办法脱身。
所以唯一安全的方法,就是让他熟睡。
当祁夜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浑身无力的躺在一张大床上,手背上扎着吊针,也不知吊瓶里到底是什么药物,只觉得整个人就像脱水了一般难受,就连伸手去拔掉吊针的力气都没有。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他就躺在一张两米多的大床上,银灰色的真丝被子,床头挂着输液瓶的液体,对面的墙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吊钟,吊钟的时间正显示下午三点。
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在昏迷之前,就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所以,要么这个吊钟是坏的,要么……就是他已经躺了很久很久了。
头顶是巨大的水晶吊灯,精致而奢华。正对着床头的是一个巨大的壁炉,并没有生火。周围是欧式的家具,整个房间装修大气。感觉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别墅。
祁夜刚睁开眼睛不久,就看到舒清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