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从她的脖子上渗透出来。那鲜红的血,一直蜿蜒下来,流入胸前,染红了她的白裙子。
而此刻被禁锢在椅子上的男人,嘴角和牙齿上沾染着血迹,他这几天被强迫性的注射药物,导致脸色苍白,显得那唇角的血迹,更加突出,更加渗人。
衬着这古堡,就像是从中世纪一直活到现在的吸血鬼伯爵,那锐利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样剜着她眼睛。
月婵狰狞的笑起来,她伸手,一把擦掉脖子上的血迹:“真好,为了她守身如玉是吧?”
她上前,脱了高跟鞋蹲在地上,就蹲在他的面前。
祁夜似乎预料到月婵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目光冷然的盯着月婵的脸,挣扎了好几下,可奈何这铁链子实在是束缚得太紧了,他的双手被反绑在铁做的四角椅子靠背后面,双腿分别分开被绑在了椅子腿上,他区区肉体凡胎,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奈何不了这钢铁做的椅子。
“月婵,没用的。”挣扎未果后,祁夜才终于将目光再次落在月婵脸上,声音清冷的对她说:“要么你杀了我,捧着我的骨灰洒在你想铺垫的地方,否则,无论你做什么都没用。”
月婵唇角弯弯的勾起,并没有理会祁夜的劝告。她伸手,抓住他的裤头,拉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