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没敲晕他,只是给他解开绳子之前,给他注射了一剂针药,然后才帮他解开绳子。
在双手能够活动的那一刹那,祁夜转身就一把抓住安格斯的手臂,将他压在了小桌板上。
安格斯没有要还手的意思,而是有些享受的笑着说:“你放心,刚刚给你注射的,不是beatrice想给你注射的好东西。”
“你是谁?”祁夜将他的一条手臂死压在安格斯的背后,声音冷冽的问。
安格斯说:“现在在飞机上,如果你没有现在就跳伞的准备,你就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我是谁。”
“你是安格斯?”祁夜突然反应过来,能过轻而易举地将他从月婵手里把带出来而且毫发无损的人,也只能是月婵的未婚妻安格斯了。
因为司南成说过,月婵除了仰仗司战舟的宠爱之外,也就只能仗着安格斯的势力胡作非为了。
然而,祁夜还来不及听到安格斯的回答,眼前就已经开始迷糊了。
模糊之间,只看到安格斯轻轻地从自己的控制中抽回了手臂,然后站定在他面前,冲着他勾起唇角浅笑。
祁夜浑身一软,朝着地面倒去。
安格斯长腿一迈,上前将祁夜接住,嘴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