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颜色,可厉尚爵脸上疲惫的表情不像是装的。
突然又想起上次和司喏一起被困在无花镇荒岛时的那次,虽然她是司喏的人质,可是司喏却为了救她,而被大花蛇咬了一口。
虽然他知道那蛇无毒,虽然他一直拿枪威胁她,可其实比起克莱斯特,温凉觉得司喏的内心更为柔软。
虽然如今他再一次用祁夜的安危的自由来和她做交易,虽然留在他身边帮助他治疗,不是她自愿的。但是在这段时间,司喏真的很绅士,也像他所说的那样履行着承诺。
她不是一个did患者,也不可能感同身受的知道他们究竟有多难受,但至少她不能用绝对坏去形容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是司喏,还是厉尚爵……
温凉皱着眉头,对厉尚爵说:“要不去海边?洗一下海水,不是说盐水是消毒的吗?”
“你是想害死我吧?”厉尚爵给了温凉一个大白眼,傲娇的丢了两个字:“不去。”
“那怎么办?你要是死了,我肯定要被克莱斯特送去和你陪葬的!”温凉弱弱地说了一句:“我还不想死……”
厉尚爵突然趴在地上,指着自己的后背说:“那你帮我吸|出来,轻点吸,我怕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