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蠢货,别在我面前装柔弱,怪恶心的。”安格斯用脚戳了戳月婵的肩膀:“知道么?”
月婵握紧了拳头,咬碎了一口银牙,这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安格斯,说:“我知道你去见过祁夜,祁夜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我的,他肯定让你把我交出去了,但我想,你之所以没有把我交出去,也肯定有你的理由。在你眼里,我就算只是一颗棋子,也肯定是一颗有用的棋子,是吗?”
安格斯不置可否,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他想也知道,月婵要不是有百分之百有自信的理由,就绝对不可能这么不识相的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月婵说:“我知道你父亲和你的交易。”
安格斯嘴角噙着冷笑,像是在给月婵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她接下来说不出让他满意的话,很有可能今天就是她月婵的祭日。
月婵对自己的想法很有信心,她面带微笑的说:“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安格斯静静地盯着月婵,很明显并不想和她回忆往事。
月婵却记得很清楚,她说:“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做我的未婚妻,也许将来有机会让所有柴尔德家族的人对你俯首称臣。做司战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