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而已。
祁夜大概还没有摸透厉尚爵的性格,所以摇摇头,示意温凉松开厉尚爵。
厉尚爵刚走到门口,就被菲利普斯拦下:“少爷之前有命令,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不能让你单独活动。”
从医院赶回来的克莱斯特也站在门口,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兄弟俩表情都是如出一辙。
“就你们俩也想拦住我?司喏什么时候这么看不起我了?”厉尚爵说着就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克莱斯特和菲利普斯依旧风雨不动安如山,那表情像是在说:只要我们还活着,你就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我再最后给你们一次机……”厉尚爵话还没说完,站在厉尚爵身后的温凉,嘴巴已经张得老大了。
厉尚爵发现克莱斯特和菲利普斯似乎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正有些意外地准备扭头的时候,就看到夜卿举着一个纯黑色的大理石台灯朝着他的方向砸过来。
“嘭”的一声巨响传来,厉尚爵躲开,正好砸在了菲利普斯的肩膀上。
“你这女人想死吗?”厉尚爵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扼住夜卿雪白的天鹅颈。眼底的狠戾似乎要将夜卿一片片的撕碎。
“厉尚爵!!”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