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言溪从小就特别受不了别人打呼噜,那种时而低沉时而高扬有时轻缓有时急促的声音让她浑身不自在,就像有成千上万个虫子在自己身上爬着。大学时就因为同寝一个微胖的女孩睡觉时有轻微的呼噜声就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了,为此胖女孩四年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不过今晚的她突然发现自己一下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宁静的夜晚,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着有节奏的呼噜声神游四方,言溪静下心来感悟着这难得的宁静,却是不忍心再打断男人的呼噜声了。
上一次保持这样一个姿势睡觉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好在大学三年半苏望除了逃课打网游外更多的是在必点名的课堂上睡觉,这样的睡觉方法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
苏望是被冻醒的。没错,是冻醒的。后半夜五点左右气温降下来,一身单衣的苏望没用言溪踢他就自己醒了,两条腿直打颤,当他抬头看自己捡回来的女子时才发现对方早已经醒了,除了在他刚醒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然后皱眉想了想后,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看,好像那里有朵花正在盛开一般。
苏望四处看看,乡镇卫生院条件确实有些简陋了,竟然没再发现有什么其他用来取暖的被子什么的。苏望双手不断地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