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皮肤,另一个起码皮肤完整,只是双手十指全部呈现一种怪异的形状,显然是被人硬生生地掰断了,下身则被用敲了底的啤酒瓶直接捅进去,苏望特意观察了一会儿,他终于失望地发现,这三人已经死了。苏望脸色煞白,呼吸急促,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场面,一个人的心理怎么可以黑暗到如此地步,这已经不能说是黑暗了,苏望突然发现自己这几年的书都白读了,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做出这件事情的人来。
也许是因为地下室有些大,仅凭院子里的沙子水泥填不满那么大的空间,冯志亮选择先焊死小铁门再向下灌水泥,直到把通道彻底灌满后,再用水泥把窖底找平就好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永远也想不到就因为给竞争对手递黑材料而导致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他被人给跟踪了,甚至还摄了像,更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有人能够从已经封死的地下室把里面的东西带出来。
有些事情只能一个人干,就像冯志亮现在做的一样。身为执法者,他深深知道自己的事情有多恶劣,院子里的搅拌机和柴油机包括沙子和水泥在当初挖地下室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是他准备的退路,随着城市化的加快,这些影响市容的城乡结合部都在拆迁计划之内,只不过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