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谷雨便开了门,只是她的脸色却惨白的厉害,神情也有些呆滞。
苏望拍拍她的肩膀,对刘长青说道,“有劳了。”
女子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被谷雨盖了薄薄一层毯子,刘长青上前翻看了一下女子的瞳孔,又趴她胸口仔仔细细地听了听心跳声,才神色严肃地站起来打开带来的行医包,取出一瓶干粉注射剂,兑着葡萄糖给女子注射了,然后继续趴在女子胸口听心跳。
整个过程中苏望大气不敢出一下,而谷雨却神情呆滞地坐在沙发一角,不时还打个冷战,显然回想起了些什么。
苏望走过去坐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肢,谷雨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刘长青的每一个表情。
半小时后,刘长青终于长出一口气,从包中取出瓶高糖没兑任何药物直接给她打起点滴。这时他满头大汗地说道,“没问题了,病人由于长期处于精神高度紧张压抑恐怖的状态下,加上几天没有吃饭才出现昏迷,至于其他伤处都属于外伤,反倒是不打紧。”
苏望拿出一沓子钱要作为酬谢被刘长青拒绝了,他的身上的钱全部给了出租车司机,这些钱是从谷雨家里顺出来的。
刘长青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从伤者受伤的情况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