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海天楼这顿饭,除了苏望一个人吃好了之外,二吴一个喝倒了,一个喝趴了,倒了的是吴顺,倒椅子上起不来了,趴了的是吴宇,趴桌子下不出来。
最后苏望把服务员叫进来要结账离开,却被告知说预存在收银台的五万块钱没花完,不一会儿就又有人带着剩余的现金进来要递给苏望,苏望对着倒在椅子上正“呼呼”喘粗气的吴顺呶呶嘴,“放他口袋里。”又叫了两个男服务员把两人抬进楼上的客房后,苏望转身离开了。
一个人慢慢地晃荡着回家,刚进小区谷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望哥,王绍伟说他后妈经常喜欢把值钱的东西寄存在向阳路中国银行的保险柜里,只是银行的安保级别很高……”
“知道了。”苏望不等她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到家,白茹一个人在打扫卫生,苏望问,“小茹,卫生的事不是有保洁公司打扫吗?”
白茹把掉落的刘海别在耳后,微笑着说道,“保洁公司打扫的不是很细,有些犄角旮旯他们就不管……再说了,我整天在家也没事干,你又经常在外面吃,又不回来,我觉得……我觉得你是为了帮助我才收留的我……”
苏望笑了,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吗?要不是沫儿姐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