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来市里再说吧。”泰哥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到了打刚才那个电话。”说完便挂掉了。
苏望看看时间还早,就开车赶往市里。
新城市位于河阳县北三十五公里处,走省道的话也就四十来分钟,苏望很快赶到了新城,又给刚那个电话打过去,说了下自己的位置,不到一会儿,一辆老款捷达停在了自己的车跟前,一个吊儿郎当的小伙子摇下车窗看看苏望,喊了句“跟我来。”就前边走了。
跟着捷达车七拐八拐地绕了半天路,最后捷达终于在一排平房的巷子前停下来,吊儿郎当下车四下看看,又看了跟上来的苏望一眼,最后来到最里面的大门口,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两人进去后吊儿郎当又反锁了大门,进入家里后,吊儿郎当才对苏望伸出手,道,“苏望你好,我叫苟宽。”
苏望连忙伸出手与他握了握说了句“你好”,又问,“泰哥在什么地方?”
苏望已经探测到泰哥就在隔壁院子里,这处院子与隔壁院子之间有个衣柜做的暗门,而泰哥则浑身是伤地躺在隔壁房间的床上,苏望甚至还发现,泰哥右腿与右臂都已经骨折了。
苟宽进入西厢,拉开靠墙衣柜里的帘子后,露出了后面的一扇防盗门,又取出把钥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