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芝再一次清点了一下口袋里的钱,八百六十二块三,这是这一个多月来自己捡瓶子卖报纸包括乞讨的所有收入,差不多再有半个月就能攒够一千,到时候就去城西给囡囡送过去,想到这里,她又重新用手绢仔仔细细地把钱重新包好贴身藏好,拿起已经干的咯牙的馒头艰难地啃了一口,就着自来水顺下口,然后看着外面痴痴地发着呆。
这时外面“嘎吱”一声,有车停下,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脚步声走到了自己身边不动了,张秀芝看了一眼对方的皮鞋,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说道,“男厕在那边。”
那人没动,而是直接在她的身边蹲下,张秀芝抬眼一看,一个二十五六非常精神的小伙子正炯炯地看着他,张秀芝迟疑了一下,问道,“是你?”
“你认识我?”苏望一愣。
“上次在奥林匹克花园你给了我一千两百块钱,”张秀芝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还有上次好像也是你送我去的医院吧?”
苏望笑了,站起来推着她的轮椅出来,说道,“我是秀儿的朋友。”
张秀芝的眼中闪过一丝光彩,忙问道,“你见过她们母女是吗?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囡囡的病好点了吗?”
苏望没有回答她,只是问道,“您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