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
“五十八万。”
这个价位显然已经偏高了,喊价的人也就不再继续了,唐人舍终于以市场行情两倍的价格拍回了自己这位本家的画作,然后对与他竞价的人道了谢,才对赵徳柱说道,“藏好了啊,别给我弄脏了。”
接下来的郑板桥的墨竹图则被另一位老板以一百八十万的高价收入囊中,这也是目前为止,全场的最高价了。
这里要说的是,并不是郑板桥的画作就比唐伯虎的值钱,要知道,画作都是按照篇幅来计价的,相比四开三的春宫图来说,五尺篇幅的墨竹图显然要更贵一些,而且当年唐伯虎穷困潦倒,经常画春宫图卖了为生,传世较多。据说,有时候为了画好图中的女子,唐伯虎经常留宿青楼,这也是为什么有人叫他风流才子的缘故。
好吧,又扯远了。
这时齐惜忽然凑到苏望耳边低声问道,“这两幅画你怎么不拍?”
苏望耸耸肩,“没钱了。”
“谁信啊?”齐惜丢了个白眼给他,“说实话,这两幅画是不是你送来的?”
“我可没有收藏字画的习惯,”苏望看着赵徳柱一个人在台上卖力地表演,有些想笑。
“我知道,你有收藏女士首饰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