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把兔子递给三叔,拍拍手,“我说它是看见我撞树上的,有人信吗?”
“信,必须得信,”三叔也就四十出头,在苏望面前倒没有长辈的架子,说道,“那颗树在哪儿,改天我也守着,还开什么农家乐呀,每天有兔子撞上来,不愁吃喝的。”
苏茂然这才明白此兔非彼兔,也是对苏望能够逮到兔子感觉到不可思议,又想到自己儿子连走路都困难,又是一阵心酸。
待三叔把兔子洗剥干净,苏望接过了烤兔子的重任,一边儿点火,一边儿与三叔聊着天,“三叔,这工程什么时候完工啊?”
“今年是够呛了,”三叔苦笑道,“摊子越铺越大,我还计划着给那边儿建个百鸟园,再建个儿童游乐场,争取一步到位。”
苏望看看不远处的山头,夕阳余晖照得山头金光灿灿,不远处的炊烟袅袅升起,傍晚家鸡上架的咯咯声中夹杂着土狗的叫声,还有村子里孩子的哭闹声,整个就是一副立体版的乡村画卷,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然后他心里忽然一动,问道,“不是说水云庄要开发旅游区吗?还有下文吗?……”
而县城这边厢,苏文苏武兄弟俩好不容易死说活说的多给了加油工一百块小费,打了卡油回到车前,一边加油一边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