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事的,只是中暑而已,打吊瓶就木事了。”
“真的?”周青怀疑道。
“真的。”玉莲婶回道,“木事的。”
玉莲婶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周青走出了厅房的门,然后朝院内走去了。
等了出了院门,玉莲婶忽然猜测道:“你可能是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天气太热了,所以就中暑了的?俺叫你下午表要出去走了的,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中暑了吧?”
“……”
玉莲婶好似周青的女人一般,一路唠叨得没完。
等进到了村里的卫生所,主治大夫已经下班回家了,只剩下了一个实习大夫在值班。
那位实习大夫是位女孩,应届的毕业生,被分配到这村里来实习的。
那位女孩身着白大褂,文静地坐在一张办公桌前,见玉莲婶扶着周青走了进来,她忙起身,热心地迎来,然后和玉莲婶一起搀扶着周青在她的办公桌前方的白色椅子上坐了下来。
然后,那位女孩回到了她的原位坐了下来,冲玉莲婶礼貌地问了一句:“玉莲婶啊,他咋啦呢?”
“可能是中暑了?”玉莲婶一边回道,一边退身到靠墙的长椅上坐了下去。
听玉莲婶那么一说,那位女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