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又是一怔,“咋子靠你一个人养儿子呢?你家男人呢?”
“唉,”那个女子便是叹了口气,“还是不要说我家的那个死鬼打的男人了撒!一说,老娘就是来气!他个龟儿子的,来了广东之后,迷上了啥子鸡儿的彩,现在他成天就是买那玩意,也不上班,那点钱已经被他糟践完了嘛。现在他已经是着迷了,老娘咋子个说他,他都是不听。说多了,他个龟儿子的还找老娘干仗,所以老娘这也就没辙了嘛。”
听周青这么的说,他暗自怔了怔,回道:“老乡呀,那你这样子也不是法子撒。”
“可是老娘也没得别的法子嘛。现在只好是过一天算一天咯。”
“那?”周青又是暗自怔了怔,问道,“对了,老乡呀,你刚刚所说的彩是啥子玩意嘛?”
那个女子回道:“老娘也是不晓得嘛,不懂撒。”
“哦。”周青应了一声,然后很是同情的看了看那个女子,然后道,“老乡呀,我还有事情,我得走了。这买卖,我是不做的。”
说着,周青从兜里掏出了钱来,点了2oo块钱给她,说道:“这钱你就拿着撒。”
“啊?”那个女子一怔,也就赶忙伸手拿过了钱,然后才说道,“既然老乡给了钱,那就进来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