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苏联不擅长的,两者互补,刚刚好。
“对了,你以后不能再叫佐藤纯平了,就用你当初骗我时用的名字吧,手冢洋一,‘挺’不错的。”
“嗨,我以后就叫手冢洋一。”
离开手冢洋一的房间,卫雄跟着藤田芳子朝地下二层走去。几分钟后,他站在了一个房间外。
这个教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教室。
一个金发碧眼,大约三十多的男子站在讲台上讲,下面坐着二十几个人在认真听着男子讲课。
这并不是一节普通的课。
而是在传授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工。
那天奥西‘波’夫与藤田芳子通过电话后,隔天卫雄又特地给奥西‘波’夫打了一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很多。
几天后,这个男子就来了香港。
他名叫克留奇科夫,是奥西‘波’夫的心腹之一,用奥西‘波’夫的话说——克留奇科夫是最出‘色’的特工。
他来香港算是来给奥西‘波’夫打前哨的。
主要负责培训特工。
也就是此时台下坐着的人,这些人都只有二三十岁,一部分是克留奇科夫从苏联带过来的。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并不是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