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再喝下去,自己肯定会醉倒。
到时可就不妙了。
她以前应酬时虽然也没少喝酒,但都是点到为止,别人也不敢强迫,毕竟她也是有身份的人。
且又是天子脚下,若是事情闹大了可不得了。
这个时代还是改革开放初期,很多人的心思虽然已经活络起来了,但做事情都还有一条底线。
这条底线不是道德底线,
而是数十年社会主-义制度下形成的一种心理束缚,要知道在几年前耍流氓可是要枪毙的。
现在是没管得这么严了,可束缚还在。
“就剩下这一点了。”
卫雄往傅艺韦酒杯里倒了差不多四分之一杯,剩下的全倒在了自己杯子里,接着再次端起杯子。
“很高兴这次来北京能认识傅小姐。”
说完,两人碰了下杯子,这次卫雄倒没有干杯,只是抿了一口,傅艺韦见此自然也是如此。
接下来两人继续边吃边聊,偶尔抿一口红酒。
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傅艺韦只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也开始发热,就像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烧似的。
虽然没办法看到自己的脸,但她知道肯定很红。
以此同时,一股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