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神医吧?”
看夏半斤离开后,许清雅虽然还是沉默寡言,但总算有了点表情,满脸迷惑。
紫彤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表情古怪道:“清雅,你有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许清雅终于开口道。
“刚才他碰你的时候,你居然不反抗,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而且,你的视线好像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真是稀奇。”紫彤煞有介事道。
许清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道:“那你自己还不是一直色眯眯地看着别人?发春了吧?”
紫彤冷笑一声,不屑道:“去,姐就算是发春,也瞧不上他这种土包子。”
夏半斤走进自己的房间,只见里面空空荡荡,除了一张床铺着床单和被子还有两张一大一小的桌子之外,就只有张凳子了,就连衣柜都没有一个。
他当然不会挑剔自己的居住环境,毕竟自己这二十年生涯中,连世界上最危险的野生森林都住过,只见戴着骷髅头戒指的右手一挥,桌面上便凭空出现了一套看似特别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金属器材:一排排的试管,大小不一的玻璃瓶子,还有个小巧的显微镜。
夏半斤把许清雅那一滴血放到显微镜下面,闭上右眼,用左眼对准瞄准镜,手指不断调试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