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突然猛的坐起身,看着张德顺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不用打发人去说了,就叫他们打就是了。朕的儿子就要有这样的野性,他若叫人进宫来查那便告诉他就是。若是他不来查,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张德顺看着这样的皇上还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跟了皇上几十年了,有时候还真摸不透皇上的脾性。
犹豫着看向皇上:“皇上,那此时就这样算了?”
皇上挑眉看向张德顺一脸的探究:“张德顺啊,你也跟了朕几十年了,朕什么脾性你该是明白的。这宫宴上为何出现了泻药,宫室内为何出现迷迭花你是否也该给朕说和出处啊?什么都不言明便匆匆了事了,是不是老糊涂了?”
张德顺听言忙一个头磕了下去:“回皇上,这宫宴的事都是贵妃在打理啊,老奴一概不知啊。而且那花是何人放的也不得而知,只听说三皇子的侧福晋在西北角的月门出现过。还有带周侧妃娘娘去宫室的老嬷嬷也死在了御花园的假山后,这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三皇子的侧福晋,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否要叫贵妃娘娘过来问问此事,老奴没这个权利的。”
皇上嘴角微微翘起,一摆手:“你起来吧,记住了有些事朕可以不管,但确不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