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便也知道二人的关系匪浅。太子妃对自己家主子什么样她是心里清楚的,所以心里对李卓也都是防备着的。
二是在这世上,她除了周澜兮谁也不想相信。对于男女之事她更是没有任何心思,从小被那些满身臭气的人贩子卖来卖去的心里早已生了隔膜,在加上周澜兮的处境她更是有些恼恨。
轻轻的摇着头,带着那银氏的簪花:“不累,现在都是近身伺候主子在没有其它活计的。起先在大同时那才叫一个累的,每日在大山间开地手都是会磨出血来的。”
想着嘴角确是含笑轻声呢喃:“虽说那时很苦,不过我们都觉得很幸福。每日吃着稀粥确从来没有这般的担惊受怕,怕是主子就是因为这才……”
话说到这便在也说不下去了,知道自己实言捂着嘴看向李卓一脸的懊悔。
李卓确一点未听进后边的话语,眼中酸涩的看向竹香:“每日只食稀粥还要干如此体力活你不饿吗?为什么不自己留着月历银子填补着肚子?”
竹香听着话语沉浸在李卓为在意刚才话语的高兴中,一点也没察觉为什么自己没说李卓确是知道她没有要月历的事。点着头应着李卓的话:“也是饿的,有时晚上饿的睡不着就看天天的星星。但想想主子比我们吃的更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