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上磨出了一个注‘射’用针那样的斜面,用便利店‘弄’来的打火机烧了烧消了消毒,将针粗的一头扎进了注‘射’液的塞子里,攥紧了拳头,将磨尖的一头扎进了自己臂弯的血管。
随即他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挤压袋子,一袋子葡萄糖注‘射’液就这样慢慢的注‘射’进了他的体内,头晕失血的症状得到了缓解。
注‘射’完一袋葡萄糖已经是近一小时以后的事,乔安掏出手机看了看,由于长时间的发‘射’大功率电‘波’,这个手机上特别设计的电池也撑不住了,电量耗去了近一半。
事不宜迟,乔安找出一把剪刀,一些急救纱布和止血‘药’,解开‘腿’上绑着的布条,再次用打火机烧了一遍剪刀消消毒,将一根木条咬在了口中,一咬牙将手中的剪刀向着孔挖了下去。
剪刀仍然很烫,一声轻轻的烧红的铁器放进水中的“滋滋”声,乔安痛的一哆嗦,木条都被咬断了,头上出了一头的冷汗,鲜血再次流出,乔安略停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的继续下去,几个呼吸的功夫,一个圆锥形的银白‘色’光泽的头随着剪刀的动作掉了出来,掉在地上了两,竟然一滴血也没有粘上。
乔安将止血‘药’上好,又用纱布草草包扎完,看也不看地上的头一眼,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