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十余年的王爷,虽说也许才能真的有限,但是却绝对不可能真的是一个草包王爷。刚刚元靖只是因为某些事情分了神,不注意落了他下的套而已。
所以,此刻这番话从赵与芮口中说出来,元靖却是有了些许兴趣,‘摸’了‘摸’下巴自顾自的道“一个妙人尔?能让王爷说是个妙人尔的,想来必有过人之处。”
“呵呵,元师,侦缉司不入朝廷府衙之中,想来元师也是清楚的。这并不于元师之理想相悖,还请元师为本王分忧。”
赵与芮见到火候差不多了,起身躬身一礼道。
“哎哟哟,王爷这是要折煞老元了。罢了,罢了。老元就舍了这把老骨头替王爷分一次忧又如何?谁让老元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唉,当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尔。”
元靖见到赵与芮如此,慌忙跳到一边避开,随即摇头晃脑的叹道。眼中,却是不自觉的‘露’出几分希翼。
谁又真的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满腹经纶最后默默无闻的带到棺材中?没有人真的想,尤其是那些嘴上天天这样的说人,其实更不想。
赵与芮看着摇头晃脑的元靖,淡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