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早就戒酒的他,却是罕见的一个人独酌了半夜,大醉!
贾似道到了襄阳城,这两天时间,洪文浩和贾似道接触的可以说是很多,也终于开始对这个年轻的高官有些了解,而贾似道言语中透‘露’出的意思,也让他对将来的期盼不由再次多了几分。
本以为是一片坦途的事情,却不料,余天锡不过刚刚坐上左丞相不到两月,甚至连左丞相府都没有入住过,就撒手西去,时也命也?
这国舅大人是年轻,可是在朝中毕竟还是没有多少话语权的啊。
贾似道看着患得患失的洪文浩,心中自然也跟明镜儿似得。
这两天,洪文浩在试探他,他又何尝不是在考察洪文浩?综合各项,洪文浩无论是施政手腕还是办事能力,亦或是节‘操’人品等等,都是很让他满意。
这样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老人,正是他一直想找而找不到的人嘛。偏偏,这位老人家却是心还未死,还有上进的‘欲’望,而且还找上‘门’了,贾似道又这么可能让他寒心?
“呵呵,洪大人,有些事情,静观其变即可,倒也不用太过患得患失。”说道这里,贾似道见洪文浩还是满头雾水的模样,不得不再次道:“本官可还等着洪大人到临安,好做东补上今天的宴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