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贾似道,有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出来让大家难堪而已。
“爹爹……”史珍香没有想到史嵩之会突然变脸,顿时委屈之极。
“啊哈,史相,不必如此不必如此,珍香小姐只是心直口快,无妨无妨。”贾似道适时的从梦游中回过神来,老脸微红打着哈哈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装聋作哑的话,那就是太不识趣了些。
“哼……既然师宪如此说,那就算了吧。香儿,你还不下去命人请郑公过府、准备酒宴?祥儿呢?莫不是又出去厮‘混’了?”
史嵩之本就不是真的要喝斥史珍香,贾似道送上了台阶自然也就顺坡下了。
“小弟被爹爹禁足,如今正在书房中温习功课呢。”说到这里史珍香一双美目狠狠的剜了贾似道两眼,然后道:“‘女’儿这就是去请郑爷爷,还有准备宴席了。”
感受到史珍香那杀气十足的一眼,贾似道心中只得无奈的苦笑。
这都关自己什么事儿吗?史珍香明显又是将火气都聚集到自己身上了,莫名其妙的再次躺着中枪么不是?
“他在书房看书?香儿也莫要帮他遮掩,他这会怕是又在书房中逗鸟、遛他那蟋蟀吧?”史嵩之显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