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临安城万籁俱寂,清冷的银‘色’月光洒落,为这微寒的冬夜更添了几分清冷。吱呀前行的青‘色’小轿和小轿两侧细密的脚步声、铠甲碰撞的锵然之音,似乎是临安城中如今唯一存在的音符。
本不应该如此安静的临安城,此刻安静的让人心悸。如果不是那一队队来去匆匆、无声穿行在各处街道上的披坚执锐的兵卒,任谁都会认为今夜的临安城一如以往,安静而又沉寂。
御街两侧匆匆来来去去的一队队兵卒,看着行走在御街正中的那顶青‘色’小轿,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询问,纷纷让开在道路两侧,眼中带着各样‘色’彩,脊背微躬默默行礼。
他们都知道,这顶被百余名铠甲鲜明的禁军卫卒护卫在中间的青‘色’轿子中坐的是什么人。今夜的临安城,从沉积中惊醒,又从‘骚’动不安中回归此刻看似如平常一般的安静,也都是因为这轿中人。
青‘色’小轿的轿帘无声无息的被拉开一道小缝,贾似道看着空旷的御街,看着两边街道上不断匆匆来往却比往日沉默安静了许多的一列列禁军兵卒亦或是殿前司兵卒,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刘向虽说不一定是个有才能的殿前司指挥使,可是却肯定会是一个很会揣摩上意的殿前司指挥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