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事情,偏偏就这样发生了,本身就已经足够说明太多的问题了。
“现在我在临安城中表明看来是风光无比,人人追捧,实则是已经在悬崖边缘。内,朝堂之上与我交好的实则一个皆无,无论是郑老还是史相,实则都是利益之合罢了,而我拔擢太快,在朝中根本没有任何的根基,如水中之浮萍,浪头大一些就有倾覆之忧,偏生我又得罪的人太多,如今数个参知中,就有两三人与我有着几无可能化解之私怨;
朝堂之外,宗室之中诸位嗣王亲王抱团干政,当日嗣秀王公然招揽与我这朝中大员,不曾有过任何遮掩之举,被我所拒,如此折损颜面之事嗣秀王想必早已怀恨在心;嗣濮王两位曾孙,一位在临安府衙外被我遣人暴打于闹市,另一位在大营之中险些被我斩杀,无异于又是重重打了嗣濮王一记响亮的巴掌。我大宋朝统计不过四位嗣王而已,哪一位不是位高权重?陛下都要给上几分薄面,被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接二连三的折了颜面,岂能善了?宗室同气连枝,如此情景下,我若无过还好,旦是稍有差池,怕就是万劫不复之局。
外,蒙古大军不断的南下滋扰我大宋边疆,屡有南下越江之像,临安城距那长江不过数百里之遥,一旦蒙古人渡江南下,旦夕之间就可以直抵临安